2/4/2007 Life is Good這倒不是幫LG打廣告， 總覺得好像開始認識"耐心"的好處了… 這是之前不知道上那堂課看到的，"耐心的好處是要慢慢實驗才會去發現的"… 就像做實驗本身一樣，沒耐心那做得下去？ 長久以來為了耐心不足吃了不少苦頭，最近的生活或許不需要再急些什麼了， 很多事反而可有趣味了起來。(原本自己的"不耐"就是因為怕自己無聊了起來…) 不過這個實驗還沒完全成功，最近還是失敗了幾次… 2/1/2007 我是外星人…外星人的笑話大人家都可能聽過了… 不過我今天要講的是我的冷笑話… 最近的討論課，還是被當作外星人一個，聽是努力聽得比較懂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進步，不過今天去好久沒去的lab meeting好像有差一點…) 可是好像有時候講錯話，或不懂他們的文化，常就被當作外星人放在那裡… 尤其每週二次的meta-analysis，一桌黑白黃女人，吱吱喳喳一直講一直講， 別說插不進話了，講話的速度大概都是飛快，不過也再加強了我好好練習的決心… 就"把自尊放在地上踩"就好了，反正我早就是臉皮厚出名的，丟臉到國外就算了，也不是第一次… 1/31/2007 Basic Science實在佩服在念博班的詹主任，斐醫師和顏醫師…(plus在等結果的韓v) 這些cell biology的東西離我實在太遙遠(還好這課只是audit)… 這張之前的slide是還好，今天上的東西一堆簡稱連老師都搞不太清楚… 還好沒不自量的去念這玩意兒…還是學學clinical investigation就好了… 1/26/2007 新學期的挑戰…果然如上學期所猜想的，為了一個priority要拚成績單純的日子還是比較簡單， 修了20學分又旁聽四堂課的壓力還是讓我在功課小考討論課中有點得要找機會喘氣， 比較平常心面對了，可是在meta-analysis同組的討論裡， 面對一桌黑白黃女人，epi PhD學生還另兩個MD的唇槍舌劍中還是再度中箭落馬… 中的箭其實還是自己的期望和仍然有的culture shock， 畢竟沒有認真下功夫的時候是沒東西可以拿出來辯的… 加油吧，KFC!!! (學長說我的網誌是奮鬥史，或是抱怨的出氣筒；我想比較像夜深人靜和自己的對話吧…) 後記：(最近一直寫後記，因為寫完就發現在補的很多…) 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沒法完全適應美國人即席演講辯論的習慣… 是要有信心嗎？要反應快嗎？… 1/23/2007 六成把握…今天是重要的大日子，數月來的努力在今天算是有個交待？ 今天和program director談，準備了許多模擬問題要回答，可是又像上次和advisor談一樣，他們的回答都十分出奇不意(真的還沒無參透美國人會想什麼…)。上次和advisor談也是準備許多回答他為何我想念博班和心裡的長短程目標計畫，結果他直接說不知道有什麼理由認為我不該念博班…當時就一整個傻在那裡不知道接下去要談什麼…今天也是出現一樣的狀況，坐下來後我說"I'm here to promot myself today", 然後他竟然就直接講"我不知道有什麼理由不收你…你一直都是要申請博班的，部門的支持很strong，你的mentor也跟我背書過了，我們必須要再跟committe開會決定，不過我會幫你背書的"。所以也是一整個傻在那裡不知道接下來要問什麼…好在以前學生會的訓練管用，還是扯了一堆別的有的沒的… 剩下的就是寫封正式信申請transfer的程序了，committee的chair都說背書了，我想大概是八成把握吧，director還提醒我要開始找好thesis committee的人選了，我想，大概是大勢底定了吧。剩下的程序不用太煩，就是要開始真正用腦袋想想，靜下心好好讀textbook和literature，決定要做什樣的studies!! 後記：一堆人叫我別高興的太早…還是等確定再說好了… 1/20/2007 五天都滿堂!!才開學四天，我總覺得好像過了一個月… 原來是自己修了20學分加上四門都是一週上兩次的旁聽課， 心裡是很充實啦，只是不要有什麼課又出包了才好… 沒法不去任何一門旁聽課的理由，真像是入了寶山一樣不忍空手而回… 前兩學期因為要拚straight "A"s，沒敢去修或聽其他的課， 這學期聽下來真是多到講不出來的豐富啊… 還拿了一門遠距的Patient safety，在家也要認真上課!! “Americans should be able to count on receiving care that uses the best scientific knowledge to meet their needs, but there is strong evidence that this frequently is not the case. The system is failing because it is poorly designed. . . . For too many patients, the health care system is a maze, and many do not receive the services from which they would likely benefit.” 1/18/2007 想念時差的晨清人靜裡總是會翻騰一些心底的沈澱， 尤其又是在一整個跨年裡再度每天出現在身邊的視覺味覺嗅覺… 不住的想念啊… 1/17/2007 天很冷，心很熱!!上完課在寒冬中攝氏零下裡等了半小時才坐上shuttle， 雙腿在兩條凍得像冰庫的褲管裡擺動只求不要凍傷， 笑著說這樣的生活和台灣的同事們不太一樣… 上完課就很想趕快回來翻書看看不懂的地方， 不用為了成績而是為了想知道的慾望， "做"學問吧，學問要做才會有感覺的， 這倒是要跟念不下去的同學分享一下， clinical research之於這些課程， 如同lab做實驗念basic science一樣， 要做才會把學問念的活起來啊… 不過先祭五臟廟吧，再做一份前天的義大利麵!! thrilling new term!興奮的原因不是不再需要拚straight As，而是發現許多有趣的課程… Hopkins的SPH強是有原因的，他們有太多資源可以讓不同的學生們得到不同的學習… 除了繼續上下去的重頭戲流病和生統外，這學期有太多課值得修，雖然會超過上限22學分，audit也是很值得… 昨天去聽的molecular epi很令我興奮，這對覺得應該強調診斷性專科和研究的er doctor我很適用， 當然還是比較偏epi的方向，不過對於設定日後目標為與lab合作而非自己下去做lab的我簡直是tailor-made! 只能選擇(加上也很硬)的comparative health system是比較各國醫療健保制度，尤其是其中不少提及台灣為例， 有一天的課還要講一整個台灣…(看看topic我有預感又是"Utopia??"，請注意是問號…) 台灣是不是個國家我想在外面的人看得很清楚，現在全世界有這麼多新興的國家，新的獨立國家，多少叫不出名字？ 我們如果只是向下沈倫，讓外界看不到台灣，只在島內喊是沒有用的… 拚實力比較重要!! 其他的survival analysis, spatial analysis, patient safety…實在多到我覺得要再修個一年才值得… 只能audit的課也是不錯啦… 時差和興奮讓人睡不著，又是另一個看日出的冬天， 這裡的空氣實在比台灣清太多了…台灣人啊，你要什麼樣的家園自己要爭氣啊… 1/14/2007 Welcome Home!大概是每次都坐最便宜(亦即，最會delay和cancel班次)的North West都在Detroit入境， 對於入境美國繁複的程序，還有要看緊什麼時候會多開排入關的隊伍，都是相當的熟悉了… 不同於回到台灣時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回到Baltimore竟只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短暫停留在台灣的二週多，雖然有點太忙碌，但見到許久不見的家人、愛人和朋友們， 發現在這十個月裡頭的變化和不變，跳出Hopkins思考自己未來的計劃，這樣短暫迅速充實的充電是值得的… 12/29/2006 一整個陷入一個哈台的情緒當中…出去沒有多久，還沒十個月， 回來還沒幾天，不到一禮拜， 但一整個是陷入一個哈台的情感當中， 當然部份主要原因是因為見到了我的零， 看到健康開心的老爸，許久不見的依然可以一起八卦的同事們， 雖然開口閉台灣那裡不好那裡差美國太多， 但是親切的早餐店老闆娘，加油站小弟，幫我丟去手中喝完的杯那7-11小妹， 整個陷入一個在Baltimore認識新的ABC朋友口裡的哈台當中… 突然体會以前很難想像回到美國的台灣同學裡口裡那份對台灣的情感和熱愛… 我們的資產和我們的包袱，我們濃濃的人情味， 從買早餐做生意看病人搞政治， 從移不去的紅包文化牽連關係人治做不好的法治， 我們當然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可是這是我們共同的唯一的熟悉的一個島， 我們不該不能也不可以放棄這個母親而失意逃避不去幫忙， 講太多了，還是去寫我的protocol然後去情人湖慢跑吧… 12/22/2006 雖是中箭落馬，仍可過關斬將真的是鬆了一口氣了!! 這些日子過得很緊繃，突然鬆下來有種不真實感… 許多的挫折失敗讓自己對順利感到也很不真實… 生活就像是DNA一樣，很多事老是五味雜陳的纏繞在一起… 今天去驗車終於waive掉我那可能要修四千美金的問題， 上學期倫理課拿了一個b但葯物發展是險險的拿了a(也許是那廣告的功勞吧…) 上帝為你關了一扇門，乃因他已開了另一扇門等你!! 12/18/2006 可惡的怪牙教授…真是氣死人了，這學期快被這個epi的西班牙教授搞死… 口音重就算了，還有口吃!! 一句話他可以講成四句話，他自己也知道他講了半小時不如另一個教授講三分鐘… 這種人Hopkins竟然還讓教這麼重要的課!! 會做study跟會教書是兩回事!! 連slide都是沒有重點!! textbook一個圖講的清楚的東西他拿一個表來confound我們!! 真是氣死人了，下學期別再被我遇到!! 不然一樣把你的評分打得最差!! 連回來想聽一次錄音都聽不下去… 氣氣氣!!!  12/15/2006 把自尊重重的踩下去…最近常和人分享一個感想： 來這裡攻讀學位的人一定都有同感，不論你之前做得如何， 來到這裡，身旁又都是怪胎的學生們， 一定都感覺得到重重的把自己的自尊整個放在地上給人踩著… 除了那些來鍍金的高官顯達外，想要念好學問，或再深造的… 或只想好好順利畢業的，都感覺到自己的不足… 語言、思考模式、社交方式… 管你在台灣是什麼MD，啥鳥主治大夫… 現在整個只是苦命的研究生或研究員， 是整個生態裡最下面的那層… 而我們這些外國人又是那下層的更下層… 踩下去吧，I don't care，我本來就習慣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醫生… (常被照會科的臉色習慣過沒地位的生活慣了，雖然養成我不愛照會的習慣…) 12/8/2006 最大的收獲…今天有一場GTPCI科裡辦的holiday party，提醒我們佳節快到了… 難得有機會真的和同學打打屁聊聊天，也有幾個學長來看看我們，其中一個黑人十分親切… 回到家打開的是今天剛才補交完的epi assignment1的下一部份，assignment2，禮拜一due… 就，突然找到讓自己慢下來的理由，停止之前不斷的做讀書計畫和重改計畫… 就，一個一個做吧，像好久以前學長說的：病人是很多，可是我們還是一個一個看吧，永遠看不完的… 雖然，在急診絕不可能悠閒的"一個一個"看病人，但，這只是一種人生哲學吧… 永遠盯著眼前的道路跑，怎會聞到路旁的花香呢？ 不過，体會到這段的並不是什麼外面又下雪了，還是什麼王文華說要自己煮晚餐的轉文， 如果會有人問我： 美國好不好玩？ "不怎麼知道耶…都只知道上學做實驗的路…" 實驗忙不忙？ "忙啊，沒日沒夜沒週末，禮拜天還要去養細菌…" 學校有不有趣？ "不知道耶，書都念不完了，高級的k書中心我是知道啦" 好像沒有什麼說服人說來這裡值得的理由喔？ 不過，我好像開始懂一些事了… 想不想念博班？ "想啊，我儘力了，老闆也很挺我…，不過，念不到就再說吧，又不會去"墨西哥"* 壓力大不大？ "大啊，好久沒這樣壓自己了，本來以為急專考完就不用再考試了，頂多考個ACLS instrutor…" 作業多不多？ "好多耶，怎麼寫都寫不完，像病人一樣多…" 那，再選一次的話，你要留在台灣赚錢還是出來？ "很多事情不是坐在那裡就可以看到聽到的，很多事也不是用想用讀的就能体會， 最大的收獲，可能是自己心境上的變化了吧… 已經好多年不曾靜下來和自己對話，從學生搞活動，到醫院的忙碌，急診的生活… 已經太習慣roughly作一些事，而失去了對生命的耐心。 這一趟來最大的收獲，就是知道，天不太會真的塌下來，就算塌了，也不一定壓得到我… 早就知道自己的平凡但仍想試試，也早就自信的知道自己不夠的是什麼，但，還是能夠努力做到以前做不到的， 就是一種對生命認真的態度吧，認真的活著，細細的品嚐" *這是他們大老闆在research meeting上說的，你念不了博班又如何？就得要去墨西哥了嗎？ 12/7/2006 My Boss這是我的老闆, Dr. Richard Rothman，他都讓我們叫他Rich… 最近為了要轉博班的事常和他見面討論，他擁有PhD和MD兩個degree，雖然他是近年來才開始做lab的東西，對於PCR總是沒有我們小老闆自己人Sam來的強，但我可以感受到他為什麼會成功的原因…其實他在Hopkins ED裡的角色有點像我們科裡的發哥，是個學識學養和舉止都相當gentlemen的學者型老闆，為人溫和願意幫助後進。這張照片其實有點久了，他現在白髮比褐髮多的多，而他和印度裔愛妻的兩個女兒還沒上小學的樣子…(這是我擔心自己也會走上的一條路，好想要個女兒啊…) 雖然他手上還沒有NIH給的最多沒有上限的R01 award(就一種研究經費，沒上限真是恐怖啊…)，但手上也是好幾個project在跑。猶記剛來時他問過我的：你可知道這條不歸路是個錢少事多壓力大的苦差事？看他還在開十多年的破toyota jeep，和知道他們的薪水不會比我們在台灣好(要想想這裡的物價啊…)，就不難了解這個人的性格了… 12/4/2006 今天抱了大鴨蛋…今天發的epi作業上面寫了個紅色的零，推翻了我自以為很有創意的想法… 是要我們desgn一個cohort study，試著建立obesity和depression的causal relationship… 我的想法是，這兩個東西有點像是雞生蛋生雞一樣，我想要用兩組cohort來決定到底那個才是真正的原因… 部份原因還是用中文講起來簡單，英文解釋的別人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 說來我不知道算是個已經跨下去的駱駝還是把頭埋下去的駱駝， 不像上學期就有點氣的要去找他們理論我覺得對的答案， (也還沒嚴重到在走廊上就哭起來的美國人，就是有點被人踩在胸口而已吧…) 加上今天的lab上得實在是得回去聽自己趕快錄音下來的內容，有點覺得自己很沒用… 課愈來愈硬了，同學罵聲也愈來愈多… 我到底在這樣的時空這樣的地方做著什麼樣的事呢？ 11/28/2006 這將會是個暖冬？ 天氣比幾個禮拜前都要來得暖，本來一直在煩惱要穿一堆厚重的衣服上學，還努力搞定locker的事以便把大衣丟進去好跑教室的，感恩節大拍賣也努力去找了找大衣，但這幾天暖得實在不像話，當然，一整天的氣溫都是在攝氏五度到十五度中間，不過，乾燥的天氣讓這樣的溫度比起以前待基隆的濕冷要來的好受多了，感覺還沒有台灣冷… 才放完假，想不到罪惡感還沒幾天就被連日來的疲憊消除了…連放假都沒得放鬆的感覺，到Pittsburgh看看老友，想的還是未來的路要怎麼走？悲慘的是連我的Clie化身成的GPS也不爭氣，讓我禮拜六開了四小時才開出Pittsburgh，再度看到downtown脫離山路的同時，想笑也想哭… 說是心情輕鬆，想把三個月來沈重的壓力放下，好好學東西比較實在。但professional goals的課裡，我再度成為老師第一個提出來討論的proposals，像暑期課程那時一樣…當然，也許真是為了準備期中考沒好好準備這個proposal，加上在Pittsburgh累到不想再去重新看過，當場和同學的proposal成為對比，再度成為對照組…印象分數不好的情況，你要我怎麼能樂觀呢？當不能控制的因素太多時，真的一切就只能交給天父決定嗎？自己沒什麼根據的想法，上帝造人，賦予人自主和分辨善惡的能力，就是為了要人證明自己的神性，成為獨立思考自我管理的一個孩子。若人在遇到問題時怎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回去找天父，哪能證明給什麼呢？ 說是這樣說，我倒是很想真的什麼事都不用再擔心了，知道什麼樣的路都有我可以學習的，可以生活和感受的路。這樣也許就能更快樂的過下去吧，這是我和另一個高中致友的賭注，看看十年後的自己有沒有更快樂… 11/26/2006 舊地重遊 Pittsburgh天空很藍，雖然空氣不是很清，但這是趟難得的重聚之旅… 這位我高中的好友，已經和我失聯多年， 上次見面是七年前同學會的短暫相聚… 這次才發現上次去根本沒好好逛逛過這個從前的鋼鉄城，雖然這次也是只走馬看花… 最重要的是見見老友啊，我們的"黃教授"在高中就被我們取了"老人"的綽號， 這回到他的居所一看，真的是個學者般的生活啊，滿是書堆，四張大白版掛在書桌後，滿滿的是公式… 我這個俗氣的醫生徹底的輸了… 11/20/2006 從隨性到嚴謹從來也沒想過， 會習慣這種每天同一時間洗澡，同一時間睡覺，同一時間起床，同一時間去乖乖做飯的生活… 一直以為會上沒日沒夜的大小夜白班花花班到小孩生出來到退休的急診班… 隨性過日子的自己沒想過會計劃去買菜要買什麼，去那裡要先去那裡加油… 不知道是年過三十還是因為自已下的心願賦予這樣的一種氛圍… 這也還沒代表真的在這學了什麼， 比較人家在奮鬥那些聽不懂辯不倒解不開的科學難題， 我只是像個中學生在代人家的公式解題做生統練習而已啊… 想做的想學的想解決的是更大的問題，更深的思考模式， 希望這樣的練功有天可以真的回頭來看看：真的是值得啊… 11/17/2006 挑戰…第一年，做什麼事的第一年都是特別的不同… 結束書呆子進入高中的第一年， 大一新鮮人的第一年， 到醫院實習的第一年， 真正做醫師的住院醫師第一年， 做一個要掌控全場的急診主治醫師第一年… 第一年的刺激，青澀，過來人都知道， 當年第一次值班，晚上起床看病人發燒血壓高肚子痛吐血… 七年前的事了吧，但就像是昨晚一樣… 第一年到長庚大廟值聽說很恐怖但其實還好的內科班… 第一年做以為一百年都做不到的主治醫師… 也許，再過一陣子回頭看自己的網誌了會笑笑， 當時在美國的第一年還真是笨頭啊… 老是追求第一年的挑戰？第一次的新鮮？ 慢慢開始知道這個世界多大的時候，是不是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 一個也是school of public health的學妹說，她的advisor聽她一堆計劃， 就提醒她時間很有限的，人生還是有很多別的事情該要去忙的… 唔，就因為時間有限，我們更得努力去追求啊… 11/13/2006 政治還是學術？申請轉博班這件事上，似乎不是單純的學術考量… 將這件事提到research meeting的我的老闆，怎麼想也不太懂他心裡的邏輯… 加上會後和另一位faculty討論，才真正知道大老闆會議裡一些"政策"性談話的意義… 我顯然是本部第一個申請到這個program的人，之前陣亡的四名fellow，都是因為經費申請不到… 因此我的表現等同於本部的本現，我的表現也可能決定日後本部後進申請的難易… 這些都是不難想到做部的主導者應該和可能思考的方向，當然，自己也沒那麼單純到沒考慮過這層可能性… 成也政治敗也政治吧，也可能如那位facuty說的，我因政治因素進來這個program， 再來是不是政治因素角力決定我的方向，也許只有天父才知道了… 不過如何，我還是回去念我的epi，biostat吧… 沒看過白色巨塔，可是活在塔裡很久了吧… 總之，還是心態調整好就好，有也賺到，沒有也好… 免得賠了"夫人"又折兵… (娘子，我就要回去了啊…) 11/12/2006 未知的未來…這個週末過得很煩燥… 為了要轉PhD這件事，我的老闆和我都十分慎重。 週四我還和他討論到我在討論課不夠出色的表現，我們都同意這是一個很好練習的機會， 也有太多人跟我說要放得開，不要想太多… 雖然我在其他非GTPCI的討論課裡就不會有這樣的顧慮， 但在這樣的課裡，這麼多強的同學裡，提出聽起來不夠聰明的問題總覺是是愚笨的… 我還沒有一個自己覺得在這地方非做不可，不做可惜的project， 在這學期的GTPCI professional goal課室裡也許就是想幫我們這種人找到方向吧… 不論有沒有轉成功(要轉的一個條件也是自己要有些可行的research plan啊…)， 總是得將未來幾年要做的research定個調，定個方向… 聽說在St. Louis的光永學長也要申請博班了… 而好像人在台灣的院士提示他別再申請難進的學校… AHIP也努力的在找出路，想要更上一層樓， 果然如之前不少人預言的，大家來之後都會再有變化… 這樣的飄浮要到何時呢？ 何時才會真正感覺到安身立命，平安喜樂呢？ 這是我向天父pray的重點吧… 11/9/2006 葉子紅了…最近比較煩， 沒注意到葉子都變紅了… 天氣是變冷了， 但速度沒想像的快， 還在要不要穿大衣邊徘徊， 因此，路上還可以看見帥氣的重機， 這兩台是讓我流口水之一停在公衛門口的… 上回給各位看的是醫學院圖書館裡的小包箱， 這張是在氣派挑高的閱讀室裡拍的， 雖然頂頭投射下來的是奇異顏色的螢光燈… (怪怪的顏色怎麼讀書啊？) 這張就是在公衛四樓中庭隔出來使用的reading room… 相當的豪華，和對面的醫學院比起來差好多啊… 原來我的學費交來這裡了… 煩什麼呢？ 是沒時間煩心， 總是"無憂無慮"的k書著啦… 只是，這學期一堂課"professional goal" professor提醒我們，想要轉PhD就要早點提， 於是我今天又到Mt. Washington跟老闆研討對策了… It's really not easy!!! 10/30/2006 新學期 新希望總算擺脫前兩個月死氣沈沈的流病"實驗課"小組， 換到一個大家都很猛的組來… 今天第一天大家就辯得很凶… (先說明一下，流病和生統的實驗課其實都是"dry lab"， 和我之前每天養細菌跑PCR的lab不一樣，就是討論啦其實…) 有個題目要討論吸煙的cumulative exposure history對Lung CA的形成， 我昨天在家看的感覺是要把personal pack years分配開來(approportion)， 然後和ID的Fellow持兩種看法，其他的同學好不容易才了解我的說法， 最後問TA，結果是我的對… 另外就是美國人的數學真的很爛啦，就算是亞裔也是爛到不行… 不過我的寫作還是大有問題，上學期的期末作業到現在還在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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